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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們的確還是迷了路,車子開著開著進了中山大學,繞過西子灣,往上進了宿舍區,然後又從後門出來,這一段路,我曾經短暫的熟悉過,在很久很久以前。

 


 

不知道為什麼看來一臉溫良恭儉讓模樣的巫婆好像做過很多人覺得很奇怪的事情。例如搭便車、例如請長假、例如不工作…,這些現在看來平常的事,我在二十年前全做過(櫻花珍一定會說:「你到底在驕傲什麼?」所以我還要加一條穿超短迷你裙和熱褲去上班,還要附加說明我其實也沒有真的很老)。

那麼我跟中山大學的緣分是什麼呢?也是奇怪的事之一,有一年巫婆和同學到中山大學的男生宿舍住了一個禮拜。要講前因後果實在很麻煩,反正巫婆在那裡住了一個禮拜,跟著朋友四處閒晃。我從來都有這種運氣,別人是在談戀愛或搞曖昧,但我天生是絕緣體,是大家眼中要照顧的小妹妹,所以可以跟著出去吃香的喝辣的。

 


 

我對戀愛這檔事其實很晚熟,原因之一是嫌麻煩,原因之二是覺得自己的條件很差。嫌麻煩其來有自,唸書時代聽太多朋友的戀愛史,在街上吵架然後飛奔又和好的戲碼也不是沒看過,不斷根據男友的反應來猜測他還愛不愛我的事聽到耳朵要長繭,大家都說戀愛就是這樣,我卻無法理解,因為我很任性,凡事都要說請楚講明白。原因之二是覺得自己的條件很差,簡單說就是不漂亮。因為不漂亮所以即使有男孩子對我好,我也不覺得他是想認識我才這麼做。不過我也沒有因此自怨自憐啦,我是那種可以和男生「和平相處」的類型,沒有硬要當哥兒們,也不會是紅粉知己。我是安靜的臨演-我一直這認為。


 

不過我後來工作上的朋友卻不以為然,她說:「你覺得一個男生在聯誼後五年打電話給你拜年是吃飽沒事嗎?」又說:「你覺得一個男生願意筆友從大三寫到當兵是吃飽沒事嗎?而且你還不只一個,這些傢伙真的這麼閒嗎?」還說:「妳忘記名字的高中學長可以在畢業十幾年後,路上巧遇還喊得出妳名字,你以為他記憶力超佳嗎?」所以我朋友的結論是-你這個天然呆的笨女人!

 


 

雖然我平時是別人的犀利朋友,但碰上別人對我犀利的時候,我也是無力招架。只有不服氣的說:「講的跟真的一樣,那他們為什麼不明說?」因為-根據我朋友的解釋是男生會怕我。我跟男生相處太自然,所以他們會認為我沒意願,也不認為抓得住我,所以放棄的放棄,消失的消失。我其實不太相信這個論點,不過我的戀愛運超級不良,幾乎每個男孩子都問過:「妳在想什麼?」這種沒頭沒腦的問題,我想的可多的咧,有必要一一報告嗎?

 


 

唉,大年初一竟然開始回憶往事,真的是老了,又不是川本三郎,寫的出《我愛過的那個時代:當時,我們以為可以改變世界》那樣悲傷又美好的小說,只能就此打住,反正我已經跟老媽說過了;「到了某個年紀還不結婚的都有問題,只是有人承認,有人不敢面對現實罷了。」我的問題在我的天然呆和わがまま(任性),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也不想太勉強自己啦。

 


我愛過的那個時代:當時,我們以為可以改變世界

                

那個一點也不溫柔的六年代,究竟,我們相信的是什麼?

我確實因為川本三郎,而對村上春樹和他的作品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賴明珠
 Suntory學藝賞×讀賣文學賞×桑原武夫學藝賞×每日出版文化賞受賞作家
  「東京學」第一人川本三郎渾身之力作 

    一本考驗時代價值觀的青春回憶錄

 

 

我也曾經想過世界是可以改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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